在孤独的世界中,寻找生命中的那抹红色,在醉迷的空间里头,慢步,踏着自己的节拍
 

【阿勒邱 x 木增】如果..木增拥有更多历史的痕迹的话..故事会怎么写

好久没有动笔啦,日月飞逝,匆匆而过的岁月转眼这个年就过了四分之一,冒冒失失地在时间的长廊中打滚,总有着不明言语需要用文字的方式来排解一下内心倾诉的渴望。

去年在看完《木府风云》以后,我专程去了图书馆查找关于历史上的木增,在历史上木增是个文韬武略的全才,在他十多岁的时候就带领着家臣和军队迎战边境叛军,他的善战英勇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展现而他之所以如此出类拔萃更离不开生母罗世宁这位母系长辈的循循教导和培育。电视剧可能是为了加强戏剧的冲突,把木增改编成一个相对文弱的角色,把他的在战绩上的功勋和光彩都分给了木坤的角色,但是有时候我会想这样或许真的削弱了木增这个历史人物的高光,淹没了他本应富有的文武兼备的才华和谋略。木系家族绵延百年,真正中兴至鼎盛的木府便是在木增这个时期,而随着木增的隐没于玉龙雪山的传奇故事,木府伴随着整个大明朝开始走向红轮西下的道路。

有时候我在想,《木府风云》可能更多是一个以女性为核心的故事吧,因此着墨于阿勒邱的坚韧善良,同时复杂心境的踌躇,在复仇和妥协的挣扎中铺陈出整个故事的脉络和基调,因此只能在某种程度上弱化男性角色的光彩,不过还好从戏剧的后半部分我依然能够看到木增闪烁着他本该由的历史的荣光,比如他主持雕版印刻大藏经,开通商道往来,礼遇徐霞客等等。但凡是夹杂着和历史史实相关的情节和篇章,都能让我窥探到木增这个影视形象外磅礴而大气的历史感。

我喜欢看民族题材的故事,因为有时候总觉得在汉文化作为依规的上百年的文化史中,程朱理学的约束,孔儒文化的浸润让大部分的华夏子民都变得中庸而克己复礼,存天理而灭人欲。然而,人性自古确实天性,之所以我们探究礼教约束正是因为可知人性需控制才能成为所谓的士之大夫,良家之闺秀。有些时候爱而不得或者狠而不觉,便蹉跎了一生。而有时候少数民族则不一样,他们大多崇尚自然,也有顺应天道自然规律的信仰,但是我总会觉得他们会比中原的文化人少一些教条的牵绊,没有那么多堂而皇之而又文邹邹的约束和礼教,也许便能活的更加肆意。

我依然很喜欢《木府风云》的故事,给我那么多年来再次看到了那种理想的爱情,虽然他是十年前的剧,但不妨碍我最近才发现这个沧海遗珠,然后为这部剧的角色奋笔疾书写下我的感想感受。

我一直在想如果剧集里头的木增多那么一些历史真实的个性,比如不那么文弱,或者他能够有更多的机会体现出他历史上真实的特质会怎么样,当然着纯粹只是这么一思考,并没有想过要颠覆原来剧作中木增的人设,只是偶尔还是会想如果他添加那么多一些“征人伐金鼓,长戟十万军”的气势会怎么样。

 

简单写一段,释放一下自己萦绕在脑海已久的深思。

【故事发生在阿勒邱发现有孕,被木增安排回府却被阿照下药,却被木增及时发现】

 

沉重的梨木房门“砰”地一声被推开,木府的侍卫鱼贯而入,列位于房门两侧。

阿照依然保持着跪坐的姿势,眼底是刚才还没有来得及抹去的眼泪,她低着头但脑海中不断回转着刚才阿勒邱举杯喝尽的那盏茶,嘴边露出了不经意察觉的一抹笑。

老天终是待见她阿照,能够让她心想事成,只要阿勒邱肚子里的孩子被解决了,她才能够继续留在这个木府去争取她想要的权势和地位。

眼角的余光察觉到一方灰褐色的裘袍一角,低着头的阿照听到羊皮靴摩擦地面的微微细声,步伐不轻不重却震得她有些许心慌。

“木增“ 阿勒邱从座上起来,看着这一行人的架势和木增眼底的愠怒,她再看一下依旧跪在地上的阿照,眼神中带着些无措又有些错愕。

木增肃穆得抬起一只手示意阿勒邱不要说话,他的眼神一下子落在了目下蜷缩在地的女子阿照,随后撩袍在原本阿勒邱的梨花木太师椅上坐下,阴着面容低沉地说道:“阿照,我记得我曾经警告过你你永远不可以踏足我的房间,你如今这是何故?“

“回土司大人,阿照得知姐姐回府,特来向姐姐叩头认错,过去是阿照莽撞自私才弄出事端,日后阿照必定洗心革面,好好地做姐姐的妹妹,服侍好阿勒邱姐姐还有土司大人“阿照想要抬眼看向木增,但是突然间她心虚,便又低下了头。

“磕头认错,你有什么错?“木增一手搭在膝上摩挲着裘衣的细软的毛料,一手拿起刚才阿勒邱饮尽的茶盏,审度着眼前战战兢兢的女子。

木增眼底那冷若寒冰地神色是少见的,那种褫夺人命的轻蔑和厌恶除了在战场上,木府统领图巴是很少在家宅内见到的,可想而知眼前这个阿照到底是做了多可恨的事情让土司大人如此厌恶至极。

“木增“,阿勒邱看出了着静默中的杀意,她忙不迭地想要打破这个僵局,她无疑从始至终都是那个带着一颗连罗世宁都感慨的温良谦恭之心,相信宽容是人世间最大的美德,饶恕才是终止仇恨最佳的良药。

“阿勒邱,你知道你刚才喝的是什么么?”木增没有把眼神递过来,声音低沉地就像棒槌砸在厚重的湿棉被上一样,闷闷作响。

阿勒邱闻言,皱眉,然后抬眼用神色询问伫立一旁带队的统领图巴,只见图巴统领神色严肃得望着她摇了摇头,似乎也在劝告阿勒邱夫人不要插手干预土司大人的训诫。

这厮,木增抬眼才看向阿勒邱问“你喝了她递给你的茶么?”

来不及思考,阿勒邱只是诺诺地回答了一个“是“字,突然她好像受到了什么惊扰,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了胸口,一阵晕眩不期地席卷她的全身让她不得呼吸。

“对,阿照在茶盏里放了落胎的药,她想要扼杀我们的未出世的孩儿“木增从衣袖抽出一包灰黄药纸,毫不留情地狠狠地朝跪着的阿照身上砸去,眼神里的狠烈就想要喷涌而出灼烧掉眼前这个恶毒的妇人。

“你!“阿勒邱一时晕眩,她连忙用手寻求身边最近的依托想要握住什么八仙桌角,但很快木增便上前握住了她的臂膀,稳住了她的身体。

有那么一瞬间,胃里翻腾的酸水涌上咽喉,阿勒邱分辨不出来这是害喜的白日征兆还是被阿照歹毒的行为而激怒,她只是没想到她本着一颗共荣谅解的心,却被阿照一剂落胎药狠狠地凌迟了,那颗她捧在手上热忱地代表着原谅的心就这么被刨开,似乎再也不能愈合了。

阿勒邱回头看向阿照,而阿照看到阴谋被揭穿突然也不知道怎么也就不再惧怕便迎上了阿勒邱责备及不可置信的眼神,她凄然而带着些许狰狞地抽动了一下唇角,那是一个难看的笑,“阿勒邱姐姐,你已经喝了这盏茶,回不去了”

阿勒邱不自觉地用手护着腰腹,就这么盯着眼前的阿照,她不懂从前的姐妹情分为何可以沦落到两相生厌非得争个你死我活的解决,她们不应该走到这一步,但又似乎注定会走到这一步。阿勒邱突然回想起木旺,也就是木增的爷爷曾经对她的告诫“阿照和你不是一路人”的场景,那时她只是觉得木旺大人还不甚了解她这个认回来的妹妹,时间可以证明她是正确的。

可如今,阿勒邱不得不坦诚木旺大人看人的能力是如此的精准。

“阿勒邱”是木增温润的声音唤回了阿勒邱散失的意识,她的双眼一瞬间噙满了泪,但是她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她不想让阿照看到她绝望的样子。

“阿勒邱,没事的,伍郎中并没有把真的落胎药给阿照,他给的只是普通的补药,伍郎中再蠢笨和贪心都不会为了金银而做出要和木府为敌的蠢事。“木增一手稳稳地支撑着阿勒邱,但是他掷地有声的言语却着实狠狠地砸在了阿照的身上。

伍郎中,伍郎中确实不会蠢笨到给阿照真的落胎药,因为如果查到是他给的落胎药把木府的子嗣弄掉了,那么整个木府即便将整个丽江翻得底朝天都得把这个罪魁祸首给擒住,然后在内廷斩立决以儆效尤。一介草民,不至于为了黄白之物而掉了脑袋。

阿照听到,如同五雷轰顶,那声雷似乎就在自己的耳边炸裂,惊得她瞠目而视,回过神看着桌面上的茶盏和紫砂壶,整个人突然像被抽掉了灵魂,卸了腰身的力瘫软在地。

她还是输了,终究没赢,为什么,为什么,这该死的伍郎中!

“来人啊,把这个罪妇给我拖出去,老夫人已经下令,二更天,斩-立-决!”最后的三个字,一字一字,如带着千钧重压得底下的人一个个大气不敢出。

木府的内廷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血了。

阿勒邱听到,她紧紧地握着木增握成拳的掌,她能感受到木增此刻因愤怒而在心头沸腾的血,此刻的他眼神里深邃而漆黑,透着不容置喙的决绝和威胁的恫吓。

“图巴统领!”

“在”图巴应声而立。

“还等什么,拖下去,锁起来,谁也不许给她求情!”木增厉声吩咐到,由图巴统领带领的侍卫也立马行动起来,其中两个人齐力架起阿照,将她搬离出木增和阿勒邱的房间。

那句“谁也不许给她求情”是说给阿勒邱听的,木增知道这几年的相处,无论阿照有什么错误和咎由自取,阿勒邱总会偏私,她总带着一颗救赎的心去面对所有的人,深信以德报怨是最好的方式,可是这天下并不是通过饶恕就能升平,有的时候人是会贪得无厌,求取那些本不应该享有甚至是不配拥有的宽容和怜悯。阿照想要通过打掉阿勒邱腹中的胎儿赢得一次和阿勒邱在木府内宅公平斗争的机会,木增是不会容许这样的机会出现,甚至他从来没有给过阿照任何的机会,只是那次阿照用药爬上了木增的床,犯了一个不可饶恕和回头的错误,这一切木增都要统统一次性让阿照偿还回来。

半响,阿勒邱似乎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她觉得头很痛,像是有千万根银针在刺穿着她的额角。

木增环抱着她,一手把她打横抱起放回在软榻上,细细的拨弄她额前被汗水浸湿一层的发,那双氤氲带着湿气的眼睛慢慢回笼看向他,“木增,一定要杀?”

还是怜悯,不忍心。

“杀!”木增想都没有想便回答了阿勒邱的话,谋害木府子嗣,该杀。

“可是”

“这是奶奶下的令,木府后宅的所有事都是奶奶做主,既然奶奶说要斩立决,无人可以左右后宅之主的决定”木增缓缓地说,他不是那种视人命如草芥的一方世袭统领,在战场上他是大明朝封疆万吏的将才,在民生上他主持大兴水利农业维护一方稳定造就河清海晏的功臣,只是他和罗世宁一样眼里容不得木府内部有一颗沙子,那些内宅间看得见和看不见的心思总是不能失了平衡,否则便会危害到木府的根基和稳定,进而影响整个丽江。

阿勒邱拉着木增的手,说“让我和奶奶说,就当是为了给我们未出世的孩儿积福,行前见血,总不是什么值得做的事情“

“不,无论你说什么奶奶也不会答应,而且我也不会同意,阿照是罪有应得“

“但是罪不致死,不是么?”

“那如果你喝的真的是落胎的茶,这个时候赔上的便是我们孩儿的性命!”

是啊,如果不是伍郎中害怕被木府寻仇,将落胎药变成补药,此刻受到痛苦凌迟的便是阿勒邱自己了。

阿勒邱沉默了,她的头还是很痛,于是她闭上了双眼,泪水再也忍不住地流淌下来,而木增则是那个帮忙拭去泪水的人,他言到“好好睡吧,什么都不要想,好好睡吧”

窗外传来几声雀鸟地叽叽喳喳,立冬后的日子开始冷了,天飘起了雪絮,渐渐的雪大地如鹅毛,厚厚地积攒在房檐、屋后、庭院里。

天幕渐渐落下,阿勒邱房里掌灯的侍女换了,而灯一如既往地照亮着前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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