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孤独的世界中,寻找生命中的那抹红色,在醉迷的空间里头,慢步,踏着自己的节拍
 

To be Human is to Love

The story is inspired by Steven's Movie Schindler's list without profit making. I am not supporting for any ideas of Nazi or wars/conflict/violence, it is just a story about forbidden love and un-controlling emotion for these two characters in this movie.

 

    PlaszowCamp总是透着一股灰暗的死亡气息,漫天弥漫着的烟雾和尘埃无处不在得侵入你的鼻腔、口舌,最后甚至会迷离了双眼;这是地狱还是人世间?对于所有在集中营的人而言,也许这里只是连同地狱和人世间的短暂通道,非生非死的日子,让人麻木、困顿、恐惧而绝望。

相比较每天在劳作场出卖劳动力的犹太人,Helen在一些同伴的眼中,无疑是幸运的,因为她不需要忍受波兰南部冬天刺骨的寒风以及时刻监视劳作动态的冷血SS,在那占据着Plaszow Camp制高点的别墅里,正如Amon Goeth所说,Helen属于那个唯一幸运的女孩。

每天和集中营生杀大权的主宰者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的日子,如履薄冰。对于Helen而言,Herr Commander酗酒、冷血、残暴、暴虐、躁郁、非理性、狂热的好战分子,甚至有些神经质;她似乎能够穷经所有人性丑恶一面的词汇去形容这样的他。对,Amon Goeth就是一个魔鬼。

每日Helen都只祈祷着能够顺利地完成她在别墅里的任务,然后回到属于自己的地下室,祷告自己好不容易又多活了一天。她不被允许离开别墅,除了每天早上到门口去拿新鲜的蔬菜以外,因为Herr Commander说她应该尽好做一个女仆应做的所有,别墅就是她的生活,她的世界,如果被他发现她擅离职守,那么她就和那些在B区的老弱病残的犹太人一样,因为一无是处而被等待处理了。

刚开始,Helen想要活着,因为她才25岁,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虽然战争的到来,打破了她原本的生活轨迹,冲散了她和她的家人,但是从小在中产阶级环境成长起来的波兰小姐依然抱着对未来生活的期待而努力的想要生存下去。所以,当她和一众同龄的女孩被要求在别墅前列队等候被挑选的时候,被选上了之后,她并没有太多的恐惧,唯一她感觉到的就是这该死的冷冽的冬天以及站在自己面前抽着烟选定自己的穿着大衣的陌生军官。

当她第一次真正感觉到死亡恐惧如此贴近自己的时候,并不是被军人押到一个陌生的街区且被像牲口一样分门别类的区分的时候,而是眼前这个操着德国口音的军官只用一句话就结束了一个犹太女工程师的生命。那一刻,她觉得,原来生命是那么脆弱,在一声枪声下,悄然而逝。

Helen目睹了整个过程,她被吓得无法动弹,瞬间进入了一个头昏目眩的状态,血一下子涌到大脑,麻木而失去知觉,就像是那一枪是打在自己的身上一样,自己的生命也随着“轰”得消逝了。

渐渐的,Helen发现她不想活着了,因为要生存,比死亡要来得更多的勇气。

她被虐待了。

大部分时间,Helen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或者说了什么,而招致Amon的怒火和拳脚相向,她不懂,她已经努力做到不出差错,少说话,但是为什么在这群魔鬼中,Helen觉得只要是存在就是一种错误。

所以,每当她在工作间隙,透过窗户看到劳动场上劳作的同胞,她是那么渴望能够成为他们的一员,至少那样她还能够有相互依靠和倾诉的对象,而不是像现在一个被孤独得囚禁,像一条脱离海洋的鱼,挣扎地苟活。

日子一如既往在麻木和惊恐中流淌着,Helen慢慢得接受了这种无望的人生选择,要么生,要么死,既然生命的归期都是这样,那么就接受命运的安排,等待上帝的召唤。

这种超脱的信仰似乎能够抚平内心的伤口,因为Helen学会不在乎,不在乎每日如同机器人般的劳作,不在乎Herr Commander突如其来的拳脚相加,听惯了枪声、尖叫以及呵斥,她只是祈祷上帝快点将她带离这个世界。

没有期待,生命将枯萎。

年轻的Helen Hirsh的生命之花渐渐枯萎,剩下球茎缓缓腐烂。

很多时候,Helen都没有发现AmonGoeth的眼神会不由自主地停留在她工作的身影上,又或许可以说,她选择性地忽略掉这种带有窥视性地眼神。

她不喜欢被这样观察着,因为这就像是被死亡之眼监视着,那种让人内心骤然而生的寒意让她很不适,于是乎Helen总是会低下头埋头做着自己的事情然后匆匆地离开Amon的视线范围。

Helen不知道,她的这种刻意的躲避行为恰恰点燃了Amon内心那把易怒的火焰,这只会给她带来更多的伤害。

那一天,是Herr Commander的生日。军官邀请了很多人来别墅参加他的庆祝,他喝了很多酒,甚至喝得都已经有些神志不清,在一群女人和下士的簇拥下,他还不容易喝下最后一杯白兰地后,被抬回了他二楼的房间休息去了。

一室的狼藉,都留给了Helen Hirsh。

遍地的空酒杯和酒瓶,吃剩的残羹冷炙,弄脏了的地板和地毯,被推倒的家具,Helen觉得她要把这一切都赶紧赶在明天一大早前收拾整理干净,因为别墅的主人对于清洁的要求有着异常的癖好,不允许居住的地方脏乱。可是,这是一个多么可笑的悖论阿,这一地狼藉难道不是他造成的么?他有什么资格指责这糟糕的居室环境,就正如在他的生日聚会中,所有人都在歌颂和礼赞生命,然而这混沌的War Time难道不是出自他们这群疯狂青年军官的杀戮和恐吓中么?

一直到东方见白,残留在地毯上的酒渍还是无法清洁干净。在寒冷的冬天里,Helen的额间渗着微微的汗,她决定还是把这个戴着酒渍的地毯换掉,然后设法找一些洗涤剂去清洗一下,说不定就能干净。

Helen把脏了的地毯放到一边,为了不让地板显得和从前不一样,她决定去二楼的储备间拿后备的地毯使用。

她小心翼翼得上楼,注意放缓自己的脚步尽可能得减轻对木制楼梯的敲击声,因为她可不想把正酣睡的Herr Commander吵醒,天知道如果是这样她会遇到怎样的惩罚。

女孩走进储备间,悄悄得打开木箱,仔细地翻找着里头的新地毯。偌大的地毯着实厚重,正当她要往外拉的时候,虚掩的房门被突然推开,惊得Helen一缩手,木箱盖闷声得打到了地毯上,发出吃力的声音。

“你在干什么?Jew Bitch?在偷东西么?”白色衬衫的领口解开了两三颗扣子,本来梳得一丝不苟的大背头变得零乱,Amon Goeth伫立在门口,他依旧锃亮的军靴不耐烦地扣着地板发出细密的声音,似乎在宣告着他的不耐烦,他在等待面前这个女人的回答,但是女人只会用惊恐的眼神看着他,好像瞬间变成了哑巴。

Amon Goeth最不喜欢的就是这样的HelenHirsh。脆弱,胆小、不诚实,这也许就是为什么亚利安人种优于犹太人的原因吧,因为他们是一群有劣根性的民族。

“Answer Me!”Amon在咆哮,声音在漆黑的夜中像一道闪电般划破寂静。

看到眼前的女人依然不回答,军官生气了。在PlaszowCamp,他就是上帝,他无法容忍这种沉默。

为什么,为什么Helen总是对他沉默?有的时候,Amon就像是一个没有成熟的少年,他无法容忍他感兴趣的东西对他不闻不问,从他青年时期他就如此优秀以至于成为当下最年轻的地方Commander,但他却无法看透眼前的这个女人。

Helen在他面前总是竖起一道高墙,总是不苟言笑,总是沉默,总是回避,Amon并不觉得他有做错些什么,毕竟是他选择了她,才让这个女人远离劳动场上辛劳的苦役,让她住在别墅里,不需要和那些低微的人一起去挤那该死的、臭气熏天的营地,而且还能让她吃饱,要知道在这个艰难的时代,能吃饱是一件多么奢侈的事情。

虽然,他承认他有的时候会忍不住打了她,但是他觉得这一切要和她的同胞经历的相比,简直是微不足道,而且他也只有在她做错事的时候去教训她,毕竟就像训练新兵一样,一定要让对方吃点苦头,才能张记性,才能避免同一个错误再犯。

Helen所有的话语都咽在喉咙里,她很想说她没有,她没有想要偷什么,只是想要替换掉被弄脏的地毯,但是那一刻,她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孔武有力的军官就已经一把将她从地上拖拽了起来,然后狠狠地把她抵在墙上。

在Amon眼中,有的时候Helen就是个不听说教的小女孩,他把她拽起来,才发现她是那么得瘦弱,就像洋娃娃一样那么容易被摆布。Helen那双惊恐如小鹿般的棕色眼睛里已经开始晕染着水雾,她又要哭了,为什么她总是那么脆弱?为什么?

男人拉扯着女人,逼迫她看着自己,认真回答问题,但是女人本能得抗拒这种眼神的对视。

Amon生气了,他是个军人,他讨厌抗拒命令。

倔强而狡猾的犹太人,你以为这样就可以逃脱责罚了么?Amon Goeth可是个铁血的军官,他强行掰过Helen的脸庞,看着她布满泪痕的容颜,瑟瑟发抖的唇,还有因寒冷和惊吓而颤颤巍巍的身躯。

Helen是肌肤是冰凉的,带着一层微微的薄汗。她用那让Amon感觉熟悉的眼神看着他,这就是Amon第一次在雪地里见到她的样子,那个即便裹着好几层衣服依然冷得哆嗦的楚楚可怜的样子。

冰蓝色的眸子,闪着寒光,Helen猜不透这双眼睛里看到的是什么,是冷酷、是欲望。

四目相视,在这黑暗的夜里,迸发着异常的力量。

看着这双深邃而凛冽的蓝眼睛,Helen脑海中突然闪过了一幕又一幕,辛德勒先生曾经告诉她Amon不会杀她因为“He enjoys you so much”、那个傍晚她坐在他身前帮他修整指甲时男人不经意间的靠近、还有那个夜晚在地下室语无伦次的说辞后的虐打…

女人的本能告诉Helen,她应该逃离,因为很可能事情的状态会向一个不可预期的方向发展,可是当她越想挣脱,男人的双手却越加如同绳索般将自己捆绑起来。

扑面而来的那种征服的气息和枷锁,Helen知道她或许无法逃脱。

He is the predator, and she is the prey.

 

就好像潘多拉的魔盒被打开一样,那几个小时,所有的事情都突破了界限。

 

日子依然如流水般行径,Helen依然遵循着她的责任做着自己的工作,Amon依然是那个主宰着Plaszow Camp生杀大权的权威。

只是,在某些时候,当Amon在别墅中举行军人聚会的时候,他会嘱咐Helen没有特殊的情况不需要像仆人一样在起居室里待命,他会让再安排合适的人来暂时替代她的工作,也会在另外一些同僚对Helen发出不友善的目光的时候,警告着这群男士需要保守信仰之光谢绝任何诱惑。

对于Helen Hirsh而言,美好期待的未来在那一天彻底消失了,就像一盏悉心呵护的烛火仍旧挡不过烈风被吹熄一样,一切的一切都似乎失去的意义。可笑的是,Helen Hirsh也许才意识到自己所期待的未来早在战争开始的时候,就结束了。

岁月的车轮走到1944,德军溃败的消息不胫而走。

劳动营的未来变得充满不确定性,上头命令PlaszowCamp需要撤离,所有不相关的人都需要进行处理。

公事变得忙碌和具有压迫感,迁移及处理数十万人的工作让Herr Commander坐立不安,焦躁的情绪像浪涛一样此起彼伏。

Amon想带Helen会维也纳,想和她一起携手到老。

辛德勒先生说他疯了。

是的,他是疯了,他知道他没有办法做到这件事情,这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但是他真的曾经这么想过。

然而,现实是,最仁慈的方法就是把Helen带到树林用最直接的方法解决了她,减少她的痛苦,而不是将她送往奥斯维辛。

But,Amon Goeth can not resist the inclination to bring Helen home, to Vienne, with him.

于是,他在繁忙的工作日程中,依然像要偷偷安排这件事情。他就像小时候,假期结束了,他就会把自己心爱的小锡兵从外祖母的家里拿回家好好得收藏起来,因为这些小锡兵都是Amon Goeth的所有物。而如今,Helen Hirsh也是Amon Goeth的所有物,他要把她带回家,好好收起来。

往来别墅的信件和军人越来越多,越来越频繁,以及各人凝重严肃的神色。

Helen Hirsh知道,也许战事要发生重大变化了,而这又会将她的命运指向何方呢?

她已经开始熟悉他的气味,他身体的温度,那天晚上,Helen Hirsh出乎意外地回应了Amon。

她看着他冰蓝色的眸子里印刻着自己的影子,那一刻她突然恍惚得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她的信仰去了哪里?她的希望去了哪里?

Woman kiss theman with hesitance, she did not know what she was doing, maybe she just try tosay Goodbye.

 

第二天一大清早,暴怒的HerrCommander在别墅里对着所有人咆哮,为什么他的早餐如此糟糕,那个叫做Helen Hirsh的仆人居然没有如同平日那样为他准备早餐,这个只会偷懒的Jew 到底去了哪里?

没有人看到她,没有人。

Helen Hirsh失踪了。

 

一车一车的人,披裹着破旧的衣服,被送往未知的地方,大部分的人,都不知道自己将被列车送往什么地方,可是Helen Hirsh知道,她裹在厚重的大衣里,倚靠着自己的同伴,带着自己信仰,前往那个不会有再有战争,痛苦,绝望的未来。

她笑了,她已经记不清上一次微笑的时刻了,但此刻她是满足的。

 

Amon Goeth愤怒的心情依然没有平静,但是现在他要带着自己长官去确认当前的迁移工作进度,因此他又一次恢复了作为军人的绝对理性和忠诚。在劳动营场地上,他呼风唤雨,他就如同王一般的存在,他指挥着所有的车辆有序的前进,并且有条不允得向自己的长官汇报任务的进展。

Amon和长官都骑着黑色矫健的战马巡视着场地,眼前是一车车载满人向前行进的车辆。

一瞬间,眼前晃过一个熟悉的面容,一头乌黑的长卷发被藏在厚重的格子大衣里,明亮的棕色眼睛,白皙却瘦削的脸庞。Amon Goeth一下子抓住了眼前刚掠过的卡车上的人影,是她,是Helen,没错,是Helen。

噢,不!不!不!这是开往奥斯维辛的卡车!不!不!不!

Amon Goeth本能地想要叫停那辆卡车,但是突然他意识到他不可以这么做,因为他的身后是整个军团,他的长官,他的下士都正带着严肃而嘉许的目光看着他,不,他不可以叫停那辆卡车。

而这,意味着,他眼睁睁地看着Helen奔向死亡。

但,他的心在炸裂地撕扯着,他什么也不可以做。Amon摩挲着手中黑色的马鞭,看着那辆缓缓向前开的卡车,嘴唇在颤抖。

那颗炙热的心,被活生生的刨开,或许永远都无法痊愈了。

 

卡车上的Helen Hirsh抬起头,拉紧了大衣,为了给自己保暖,不经意的一抬眼,碰上了远远的那个坐立在黑色马背上的军人。

那道永远不会错判的冰蓝色眸子,像一根绳索一样,套住了Helen Hirsh,但是他和她的距离还是有点远,她看得不清,只是看得出也许是他的轮廓。

可是,那都不重要了。

Helen Hirsh终于可以实现她的愿望:和自己的同胞一起接受命运的安排。

 

To Be Human, is to L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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