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孤独的世界中,寻找生命中的那抹红色,在醉迷的空间里头,慢步,踏着自己的节拍
 

【霍梅x刘云天】显微镜下的爱情

遇见你,

之后,爱上你,

然后,恨透你,

原来爱是回不去的旅行,

显微镜下被放大的爱情的原因,终究牵绊着两颗心,从一开始到很久很久的未来…

 

01

从纳斯达克退市,可以采用两种方式,一种是兼并私有化的主动型方式,一种是则是由于经营持续不善直接被停牌勒令退市的被动型方式。

对于刘家兄弟而言,其实选择只有一个,就是采取主动出击的方式,将散落在中小股东手中的股份买回并撤销公司的上市资格,将云天集团重新转变为一个私有制的企业,以达到退市的目的。

资本从来都是中性的,只是操纵资本的人才能决定资本的性质;正如美国正在热烈讨论的枪支问题一样,枪支本身只是一件工具,真正的善恶握在举枪人的手里。

魔鬼或是天使,在逐利的商人眼里,是可以共存的。

要收购散落的股权,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但留给刘氏兄弟的时间不多,所以他们需要雷厉风行,借助刘达对于资本的敏锐度以及在华尔街的人脉和资源,以及刘云天在国内超过十年的行业深耕及技术导向,在四个月的兼并收购战中,他们终究还是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

在这个十月的第一天,纳斯达克公布的退市名单中赫然用斜体书写着“云天集团”。

 

商业和资本使人疯狂,这句话一点都没有错。

在没有硝烟的商业战争中,刘云天觉得自己就如同古时候那些披甲上阵的将军,带着挥斥方遒、指点江山的意气风发,带领着自己的将士,在战场上收获属于自己的胜利。

那种让他久别的感受,似乎就是根植在他基因和血液中的天然一般,熟悉得如同呼吸着的空气,他曾经以为自己在那两年和霍梅的“退休”生活中,找到了新的人生维度,可如今才发现原来归隐山林这种陶渊明似的生活,只是为他新增了一种感受生命的机会,而并不意味可以取代他过往三十多年一路走来的熟悉的生活方式。

那种他熟悉的、潜藏在白日天光下的刀光剑影、以及背后的博弈的微妙平衡,还有哪些被残酷放大的人性的弱点和考验,当这一切扑面而来的时候,刘云天觉得他从来没有因为两年的销声匿迹而变成了一个二流玩家,刘云天知道无论他在哪里,在这盘游戏中,他永远都是那个排在头名的一流玩家。

刘达是狡黠的,他像狐狸一样有着敏锐的触觉和多变的面孔,但是在经历了各种的浮沉后,他发现原来利益为先依然是不变的真理,但兄弟之间的信任和彼此珍重却让他以外,因为曾经的他从不相信这些,他更多的相信冷冰冰的数字所带来的实际盈亏,而如今他发现在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中是存在着无法丈量的东西,而这种东西是什么?

那种虚无缥缈,抓不住实物形态的情感,比如说友情、亲情、爱情…

 

刘达不知道在多少个通宵的夜晚,看到刘云天掐着时间准点打着越洋的视频电话向远在地球另一边的妻儿汇报他的工作和生活。

可以说,在刘达的心里,他的哥哥从来都是个冷静得有点孤独傲慢的人,也许是因为作为刘氏长公子的原因,他的人生从一开始就注定的需要理性、克制、骄傲、追求完美,毕竟欲承其冠、必承其重。

刘云天的人生,应该是如同一栋设计巧妙且精致、如同迪拜阿里法塔一般高耸而直插云天的世界里程碑式的建筑一般,除了完美就是完美。

因为,不完美,在他们的家族很可能会带来致命的后果。

铠甲穿得久了,自然就变成了自己的血肉,刘达觉得,这句话诠释自己的哥哥,真的再好不过了。

只是,让他这个做弟弟没有想到的,原来在这个世界上,仍然会有一个人值得刘云天停下脚步,低下那高傲的额头,舍得看一下土地上生长的翠绿的兰花依草。

看来,这就是LOVE。

而刘云天,从未反驳过刘达偶尔不时对他的调侃。

 

02

霍梅生下儿子以后,她修整了一整年。

后来,她用自己开连锁民宿挣到的钱,给自己的父母在上海远郊买了一套100平方左右的房子,以方便他们能够随时来上海探望自己的外孙。

房子写的是二老的名字,房子的事也只是在某一个夜里,在电话里告知了刘云天。

电话一头的刘云天顿了顿,霍梅知道在刘云天心里的某种骄傲的大男子主义必定在她告知他自己买了一套房子的时候跳出来蹦跶了几下,但很快她就听到刘云天说“挺好的,那以后就能常来。”

站在私心的角度来说,霍梅对于购房这件事,有自己的想法。

在怀孕的那几个月里头,当她第一次感知到胎动的时候,当她在某个夜里昏黄的灯光下摸着自己起伏的孕肚时,她觉得她真的可以为这个孩子放弃一切。

这个想法,源于一种天然的母性。

当孩子呱呱落地,对于霍梅而言,所有的一切都是第一次,第一次哺乳,第一次换尿布,第一次为自己的小孩洗澡,第一次推着婴儿车在阳光下散步。她觉得自己应该能够成为一个好母亲,至少会用尽自己的努力去做好这件事,毕竟霍梅的人生从一开始也是咬着牙鼓足勇气和坚强一路走来得变得优秀。

刘云天因为刘氏集团的事情,一整年都在美国中国之间来回飞。

连锁民宿发展前期的那两年,霍梅真的以为刘云天打算收山不做了,因为这个男人真的可以一整个月一整个月和她待在客栈里,即便那个时候的她对他的态度冷冰冰,而他就像是一心要把冰块捂热的执着小孩,一丁点儿都不肯撒手。

差一点,霍梅就相信他真的打算提前解甲归田,只是当罗华集团恶意做空云天商城的消息传来,霍梅在刘云天的眼里头看到了熟悉的目光,那种带着筹谋而冷峻不屑的目光,和她当年在他身边做秘书的时候是一样的。

这个才是她熟悉的刘云天,也是她一直从留学生时代开始就熟悉的那个刘云天,也正是这样的刘云天让霍梅看到了可以仰望的对象,从仰望到爱慕,到后来的很多故事,霍梅笑了笑,原来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回首才发现原来自己人生的一大半都被这个男人所牵绊着。

从学生时代,以委陪的名义被安排进商学院,

从初登职场,以秘书的身份被要求包揽着刘总的工作以及生活,

从负气出走晓光,以对手的身份参与商场的角逐和斗争,

东窗事发后,心灰意冷选择退出,以局外人的身份逃离漩涡,想要活出自己的时候,刘云天依然用他那只看不见的手在操纵的霍梅的生活。

再后来,他就这么自然而然住进了霍梅的连锁客栈,将他的所有逐渐渗透到霍梅的生活中,使得霍梅无时无刻不感觉到属于他的存在,简单得如同门厅里那双棉质的男士拖鞋,厕所挂柜里的第二个漱口杯,还有偶尔房间里稀薄的红酒味。

霍梅记得,刘云天第一次和她说对不起的时候,是那次差点被吴晓光侵犯的第二天下午,在医院里。

躺在病床上的霍梅一直在安慰路晓鸥,因为她从这位大学同窗的幽幽眼光中看出了深深的担忧和心疼,而想起之前自己对于路晓鸥的妒忌和猜忌,她会觉得承受不起来自这位同窗闺蜜的牵挂。

霍梅从来没有想过那些常在故事里烂俗的情节,居然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而更让她觉得自己可笑的是,自己居然能够被吴晓光下药放倒,而所有的狼狈其实始作俑者都是自己,是自己把自己陷入这般可笑而尴尬的境地。

如果不是高畅和刘云天,她的后果会不会更加不堪设想?

霍梅闭上眼睛,她觉得室外的自让光有点刺眼,蛰着眼睛,不舒服。

刘云天来了,

他忐忑地坐在床沿,有些慌张地握着霍梅的冰冷的手,像是忏悔得说了一声声的对不起。

或许,刘云天觉得霍梅遇到这件事情,责任全在自己。如果,他想,如果不是他一直以来以高傲的姿态打压霍梅的自尊心,要不是他在她离开的时候没有说一句什么挽留的话,甚至还和她卯起劲儿要在商业上逼退她代表的晓光快递,也许这种事情就不可能发生在霍梅的身上。

霍梅在他身边呆了那么多年,他知道霍梅的美,恰恰霍梅的那种美而不自知让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驻目的理由。

刘云天知道霍梅的美,更知道不仅仅只有他知道霍梅的美,他是男人,男人想的什么,他也会想,所以很多时候他都习惯于把霍梅攥在身边去参加这些或者那些的商务谈判,至少在他的眼皮底下,还没有谁敢去动他手下的人。

而如今,吴晓光却踩过了界,刘云天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很久以后,霍梅才知道,吴晓光当年以强奸未遂的罪名被判处六年的有期徒刑,晓光背后的产业本身就岌岌可危,在吴晓光入狱后,企业员工作鸟兽散,最后落得破产清偿的地步。

霍梅觉得,刘云天对她一直有一种保护欲,只是在她更年轻的时候,或者说在她做秘书的九年当中,她属于灯下黑,完全感受不到,她只感受到刘云天对她的打压、不屑、否定以及拒绝。而在经历了后面的事情以后,霍梅隐隐觉得那种不信任,也许不是对她能力的否认,而是刘云天主观地想要把她罩于自己的范围内,让她在他允许的范围内去理解这个世界。

其实被圈养的金丝雀的生活,并不是霍梅想要的。

于是在修整一年后,她决定还是带着她之前的文创旅游项目,重新开启,借着国家发展的东风,继续在这条好不容易没有刘云天痕迹的路上,继续走下去。

而这一次,她并不是要证明给刘云天或者任何人,以说明她比路晓鸥要优秀,在经历了这么多年以后,她在太极和茶艺中学到的平和和中庸,让她懂得珍惜自己,在了解的基础上接受自己,并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去创造属于自己的人生。

如果要回项目,那么意味着霍梅没办法只做一个母亲,所以她给二老买了房子,并且也请了阿姨,儿子太小,还不能完全离开母亲,所以她和很多职场妈妈一般,要做到双向平衡,不容易,但不容易不代表做不到。

 

 

03

10月的上海开始秋意浓重。

剪裁得体的衬衣外套着卡其色的大衣,细跟高跟鞋“哒哒”地敲打着地板的声音,由远即近。霍梅将文创旅行业务的总部搬到创业园,因为这类型企业在创业园会享受各种的政策优惠,在利润微薄的时候,控制并降低成本是很重要的。

结束了旅行公司的合作意向讨论,结果并不那么理想,该有的折扣点数以及参与合作项目的诚意度,都没有达到霍梅的要求,她需要用更多的资源去诱导合作旅社提供更加优惠的条件。

借助当年刘云天的APP,早年霍梅的会梅客栈打出了品牌,但是这两年各类客栈以新、巧、优的方式占领市场,当年会梅客栈的品牌效应已经没有当年一支独大的气候了。

而且要在长江一带的十一个城市都推出会梅客栈为主线的品牌连锁客栈,需要关注和推进的事宜有很多,市场变化着,人和思路也高跟着变化着。

“小梅姐!”秘书玲子一边小跑一边掏着钢笔,“上个月营销业绩的KPI报告出炉了,请您过目”

“好!”霍梅一手接过档案,就风一般地推门走进办公室,六点半还有个财务部汇报月度报表的会议。

 

回到家已经是十点过一刻,连着三天霍梅都是在夜色浓重的时候踏进家门,甩掉脚下的高跟鞋,光着脚走进客厅,随手把大衣脱下挂在门厅的挂钩上。

她和刘云天不同,霍梅没有洁癖,不需要所有物件都被安排得一丝不苟。

循例,她回家的第一件事情是给二老打个电话,询问一下儿子的情况,然后因为太晚她也不会在电话中絮叨太多,因为老人家的休息时间和她不一样。

屋子里静悄悄,和平时没有什么不一样。

只到霍梅到二楼主卧的时候,她发现刘云天回来了。

男人静静得躺在偌大的双人床上,鼻息沉沉,似乎睡得难得得好,只是他眼下的乌青并没有完全褪去,想来这几周在美国处理退市的事情,并不轻松。

霍梅知道,刘云天是个有手腕的人,也是一个工作狂,只要认定好了一件事情,他会动用所有可以使用的资源去达成既定的目标,作为商人过程和结果同样重要。

有什么比一场又一场的胜利,来的更加痛快,也许这就是做商人的内心需求。

霍梅走到床沿,她静静得坐在他的身边,看着刘云天难得平静的面容,细长的指尖不自觉得抚过男人的眉线,鼻梁,下颚,然后手停在了胸口,那稳定而有规则的跳动声声击打在霍梅的掌心,让她感觉安心。

刘云天不年轻了,在矮小又微弱的夜灯下,霍梅能看到他眼角的细纹以及浓黑的发丝间那一两根白发,不显眼却也在默默诉说着时光年轮的层进任谁也无法阻挡。

在很多人的眼里,刘云天就是成功商人的形象,西装革履,精致而考究,高大挺拔,在众人中出类拔萃,光鲜亮丽的外表藏不住的野心勃勃。

而也只有在独处的时候,霍梅才有机会这样看着刘云天,此刻的他只是一个男人,一个父亲,一个丈夫。

那个褪去各种标签的鲜活的而不刻板的刘云天。

霍梅掖了掖床脚的被子,10月下旬的夜还是有点冷,要知道刘云天如果生病的话,脾气会变得不好,所以能够避免生病的话,霍梅这个做秘书的天然习惯就会不自知得跑出来。

她把换洗的衣物拿到了客房,因为要避免在主卧的过多活动引起的嘈杂打扰到刘总的休息,好不容易睡下的刘云天,霍梅知道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好好地睡一觉了。

她还有一些工作要做,所以换洗后她没有穿上睡袍,而是穿上了白色的棉毛套头衫,便拿着手提电脑往阳台花园走去。

和刘云天不一样,霍梅如果要在家里工作的话,她会喜欢到自己的二层阳台花园办公,因为那里是她自己亲手布置的地方,每一棵花草的选择和摆放,都是霍梅放了心思浇灌出来的,或许可以说虽然离开了世外桃源的会梅客栈,但是那种对自然的喜爱已经烙印在她的内心,成为了她生活的一部分。

为了让夜里头的阳台亮堂一些,以方便日常可能有的加班工作,霍梅专门给阳台布置了除了地灯外的一些相对温润接近日光的照明设施,因此就算是夜里,也不至于暗得看不见。

 

霍梅和刘云天相似的地方很多,其中一项就是工作的时候会忘记时间,转眼就凌晨一点了。

在阳台吹了个把小时冷风的霍梅居然一点都不觉得冷,也许正所谓就是工作使人狂热而不自知,那种为了达成合作而不懈努力的心意真的能转化成能量。

当霍梅收拾好自己,回到主卧的时候,发现刘云天不见了。

她有那么一刻慌了神,觉得刚才回家看到的刘云天莫非是自己思念过度的幻觉,而非真实存在,可是那种在掌心里传来的心跳声是真切的,怎么也不会是幻觉。

 

“我们的霍总,真的殚精竭虑,废寝忘食啊..”

耳后传来刘云天低哑的声音,那种刚起床还没有完全清醒时沙哑的声线。

如果换做很多年前,这句话落在霍梅的耳朵里会觉得有些刺耳,不过如今的她也习惯了,毕竟在刘云天的手下练就金刚不坏之心志,她知道刘云天就像是以前小学同桌的男生一样,因为期待你的关注所以他总是用抢走你笔盒中的橡皮擦,而且还不要脸得把橡皮擦藏起来或者弄脏,只是为了你生气和他叫嚣一阵。

霍梅忍不住笑了“刘总回来,也不提前说,好让我去接机。”

确实,刘云天的今天的归期没有人告诉她,她见到他,有点意外。

白色的针织衫在夜灯的晕染下,仿佛飘着一圈白絮,散发着柔和的光,刘云天习惯性地伸出手,用指尖触碰着霍梅脖子后的第二节椎骨,顺着一直延伸到腰窝,然后把手停在腰窝,用力得握了一下。

这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发出的认真的邀请。

腰窝被握住的力度,让霍梅身体颤动了一下,她记得第一次意识到这是一种邀约的时候,是前几年一次和刘云天到美国的参加的融资酒会。

那一天她穿着是一套深紫色的礼服,背后的镂空则是设计师的巧妙展现着她高挑完美的后背,就如同刘云天所知道的,霍梅很美,只是总是美而不自知。

作为女伴,刘云天带着霍梅走遍全场,谈笑之间,他看到同行的很多人的赞许和欣赏的目光都停留在霍梅的身上。

肤浅!刘云天每次都会这样想,因为理智的商人是不应该被酒色权欲蒙蔽双眼。

不过那天晚上,他高估了自己。

本来他们是两个房间,只是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刘云天把霍梅叫进了自己的房间,陪他喝了几杯,因为美国的融资会那些傲慢的西方人让刘云天非常地不爽,那种根治在西方白人内心的傲慢和居高临下像一记重石,戳破了刘云天理智的一潭赤水,他需要释放他的恼怒发泄他的不满。

还有,刘云天不喜欢霍梅穿得暴露,她今天就应该穿着女士西装,像秘书一样带着黑框眼镜站在自己身边,而不是这该死的晚礼服。

“刘总,别喝了,喝太多,明天头可就要痛得没办法参加下午的会议了”霍梅在洗手台重洗着高脚红酒杯,她小心翼翼地清洗生怕一用力这薄薄的杯壁就会破裂。

刘云天的电话来的很急,急的霍梅都来不及换衣服,穿着那件晚礼服就来了。

“哦?是么?”

刘云天有些喝高了,他不是很清醒。

当刘云天用他冰凉的指尖触碰到霍梅的背脊时,霍梅手里的动作顿住了。

这,这算是性骚扰么?第一个闯入霍梅脑海的词语,但她会拒绝么?霍梅不知道,因为刘云天之于她,是藏在心底里很久很久的人。

她对他,夹杂着太多情感,但是霍梅知道,在那么多种情感因子里头,如果给她一只显微镜,她会发现交错在情感因子的粘合剂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叫做LOVE。

所以,霍梅知道,当事情来的时候,她应该不会拒绝。

刘云天在她的腰窝紧紧一握,贴了上去,她能够嗅到熟悉的红酒味以及刘云天独有的古龙水味道,她被感官笼罩着,一刻也停不下来。

 

凌晨的风,因为霍梅回主卧室的时候,没有带上窗,因此风穿堂而过,让她打了个激灵。

刘云天贴着她的耳垂边嘟囔了几句听不清的话,便顺手把她推进房间并带上了房门。

 

 

04

世界很大,宇宙更是奇妙无比,

天空很大,穹顶无边,

人之于此,都是渺小而卑微。

眼光收窄,从宇宙,到粒子,却都可观世界。

人与人之间的情感,微妙而精奇,关于爱的定义,很难说得很全,那种粘合着你我他的情愫,无法丈量和定义,只能意会而不能言传。

霍梅知道,她从很早很早就知道她人生的悲喜大多都来自于刘云天,而刘云天知道,霍梅是他人生中的不可或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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