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孤独的世界中,寻找生命中的那抹红色,在醉迷的空间里头,慢步,踏着自己的节拍
 

写在前面:听说今年12月TVB会开拍第二部的《踩过界》,沿用同一个班底。2017年的夏天,《踩过界》着实让我重塑了对TVB类型剧的信心,直到现在我依然觉得这部戏算是这几年来难得台本出彩的好剧,不局限于爱情的细枝末节,或者常规老套的港剧的套路,站在一个比较新颖的角度去刻画剧本以及剧本当中的每一个故事以及人物。虽然在结尾多有些匆忙,或者不够完善,但是就故事系列的完整性来说,是能够让人信服的。

当然,第一部当中,我的执念是戴天恩的角色,随着她的死亡,我相信第二部的她将永远存在于文申侠内心的记忆中,除了是初恋,最爱的女人,更多的是一种精神的寄托以及人生对爱与信任的一种信仰。

活着的人,依然要面对生活,面对社会,依然还有很长的路需要走,我相信剧集中的所有人同样,但我也相信大家在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在被岁月打磨后的每个人都不再是原来的那个人,而是基于原有得到了更多的历练和成熟,通俗得来说,就是会变得越来越好。

我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在第二部推出的时候,继续收看,毕竟在我的理解中,文申侠的故事在第一部已经结束了,留白给观众的空间已经足够。

不过,随着第二部开拍后加入的新角色,突然对我来说便激起了点胜负欲,总觉得仍旧需要给这部剧集和我喜欢的人物,写点什么,留下新的故事。

同样,二年前的我,和当下的我,相似却又不太相似,在飞逝的时光中我成长了,也希望我的文笔也一样。

 

 

正文《机会》(1/n)

 

故事顺延着第一部的剧情。

唯一不一样的是:在戴天恩第二天就要准备起航开启奥比斯眼科援助项目的的那个晚上,在法院大楼的门廊下,她取下挂在耳朵上的MD耳机,侧身望向一旁的文申侠,问他:“你真的没有话想要和我说么?”

男人一直注视着远方,他灰色的眼睛因为创伤看不到神采,但他些许的皱眉和习惯性地抿了抿嘴唇,说明他并不确定应该怎么陈述自己的想法,此刻他不是那个在法院里头慷慨陈词的文大状,一切好像又回到了他们还在读书的时候,那个不自信而又谨慎的法学院学生。

戴天恩,她期待,在她内心封尘了十二年的渴望和不甘在那一刻就像浓缩的铀一样,只要眼前这个男人的一句话,便可以让她的内心掀起巨变;可是,他就这么不说话,很久很久。

或许,有些事情,留回一些想象空间会更好。

是么?戴天恩困惑,他们之间的牵绊早就布满的荆棘和创伤,如果眼前出现了一次重来的机会,他和她依然还是会选择走这条注定伤痕累累的路么?

戴天恩觉得她会,但是文申侠呢?

他会和她一样的选择么,还是沉默即否定,即便这个答案不是戴天恩期待的,她仍旧只能无条件接受,让他们之间成为一条交叉线,交叉之后,未来形同陌路,各自安好。

即便等不到她想要的结果,但是戴天恩觉得这次回来的相遇也足够珍贵,把积压在内心那么多年的痛苦和纠结释放,也让文申侠知道,当年的“背弃”并非如她所愿,只是形势比人强,如果没有当年的告别,或许香港就会缺少一个像HOPEMAN一样出色的平权律师。

她勉强地笑了笑,可却在下一秒被身边的男人狠狠地揽在了怀里。

文申侠紧紧地揽着她,把头埋在她的颈窝中,红色呢子外套的粗糙感摩挲着他的脸颊却带给了他如此真实的触感,那个他藏在心里头12年的人真的如此真切地就在他的身边,在他的环里。

于是乎,他怎么会舍得放手?

MD耳机里头传送的微小的声音,戴天恩的声音就这样陪伴着文申侠从初出茅庐的学生律师,到现在的法庭大状,他一直都没有放下这段感情,就像即便时代和技术如何翻转推新,HOPEMAN总还是会每天都点开老旧的MD机,在路上、公车上、客厅里、还有任何孤寂的时光里,在属于他的世界里和那把声音的主人相遇相伴。

他的不舍,文申侠无法言说,他不知道应该如何表达,或许有的时候太深刻的情感会在内心变成化石,印刻而隽永。

 

那个晚上,文申侠依然很gentleman得把天恩送回了暂住的酒店,在大堂和她礼貌地说了再见,显得拘谨而见外。

只有当牵着天恩的手在慢慢放下的时候,她感觉到男人的手有些犹豫,因为她感觉到他的手在她指尖的停留,那么轻微和小心翼翼,似乎他在用手记忆着她双手的轮廓,那是属于她和他的12年后新的记忆。

回到酒店房间,戴天恩没有开灯,她感受着那种被黑暗笼罩和包围的触感,浓烈得就像沉浸在百米里的深水中。

忽然,桌面上手机因新接手信息而亮起了蓝光,戴天恩以为是文申侠给她发信息,于是急忙低头查看,

“你是盲侠藏在心底12年的遗憾,无论你在哪里,你都是他黑暗世界的一道光”—癫姐

戴天恩看着这个信息很久很久,走到窗前看着夜色和璀璨的人造光。

滴..新的短信

是来自文申侠的语音短信“Yanice,一路平安,你一定能够实现你的梦想”

“我的梦想?”戴天恩反问自己,她的梦想是什么,拯救世界做和平的使者,让世界充满光明?她记得自己不断地鼓励当时的文申侠,无论是怎么样的困难都一定会克服,因为她相信他一定会成为一个出色的平权律师;而如今文申侠也用着相同的鼓励支持着她。

可,当年戴天恩的梦想是希望能够从医治好他的眼睛,她的梦想不在远方,而是就在眼前。

 

后来,便是期待的美好故事。

戴天恩留下来了。

陪着文申侠面对抛弃自己的父亲,陪伴父子前往瑞士,在送别父亲的自责感和伤痛中给文申侠以拥抱和安慰;陪他走过那段时间的好几个案件,无论案件是否曲折或者受到来自被告人的恐吓,戴天恩没有退缩;陪他完成第一次的复明手术和后续一次次的复查检测,会带着他去慢慢感知12年后这个世界的变化,去看看那个12年前就定下来要当婚房的别墅是不是已经可供出售;

而在这一切发生的同事,并不妨碍戴天恩在香港依然成为一个善良、能干又充满学识的眼科医生。

她的梦想,不一定要在远方才能实现,在当下她也能够实现。

 

只是,happy ever after的结局只有在童话中才会存在,变化莫测的人生际遇总是不按理出牌。

戴天恩中枪了。

在那间货仓,在父亲戴德仁和gogo的火拼中,成为了牺牲品。

“为什么要治好我的眼睛,我不要第一眼看到的是你的遗容,我不要,我宁愿一辈子都看不见”

也许,当拥有了才失去,那种痛才会更加钻心,正因为深谙此理,所以文申侠除了戴天恩以外他很少会对世界的其他人有机会成为干扰他情绪的因素。

如果从未拥有,那便没有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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