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孤独的世界中,寻找生命中的那抹红色,在醉迷的空间里头,慢步,踏着自己的节拍
 

【SW】Young and Beautiful

序文:AU story


Stanford University的校训是:The wind of freedom blows(让自由之风劲吹),

Cardinal Night(红衣主教之夜)是Stanford University一直以来引人入胜的无酒精活动,旨在打破“酒精使人快乐”的传统概念,传递减少酒精摄入依然能够使得人生快乐。

学校里为了庆祝Cardinal Night举行了音乐会以及表演秀,不过更多的学生更愿意去参加校外联动的活动,比如说大型的板球比赛或者去迪士尼乐园玩一圈。

“狮子王表演的不错!你觉得呢?”走出学校音乐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了,路灯亮起,从天空看下来,人造灯火串联成了一速速延长的光线,驱散夜晚的清冷和寂寥。

“是的,非常不错,听说是学校让迪士尼的狮子王班底过来做慈善演出,门票的所有收入都会募捐给当地的动物保育基金会。”帕德梅看着手中的门票备注栏填写的:所有门票收入将捐赠给州立保护区基金会,感谢您的支持,希望您喜欢我们的演出。

“看起来,我们还做了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情。”安纳金侧过头,向帕德梅抛出一个微笑,但帕德梅觉得这个微笑似乎又在戏谑着自己国际关系的专业,因为安纳金总是说“我们的阿米达拉小姐,终有一天会成为一个投入公共事务并且热心为民主服务的参议员”

“好吧,听起来这句话我觉得并不是在一种赞美的陈述。”帕德梅皱了皱眉,佯装生气地停下脚步,她想看看安纳金要怎么回答。

“嘿,别那么认真,我是说真的,我也很喜欢动物!”安纳金狡黠地笑了笑,他很喜欢打趣帕德梅,因为她是一个容易思考太多的女孩,Act at instincts,凭直觉行动,安纳金认为他和帕德梅最不一样的地方在于,他更倾向于行动为先,而帕德梅则重于思考为先。

也许这就是为什么有人写,男人和女人是两个星球上的人。

因为是活动夜,校园里比平日的人要更人生鼎沸一些,前面是无酒精派对的现场,很多人都在觥筹交错,当然如果硬是要把当下的场景和Cambridge的三一学院外那个在酒精之夜也要吟商赋诗、高弹理想的那种费脑子的交际活动的话,Stanford的娱乐气氛就会重一些,毕竟美国和英国的文化并不一样。

安纳金给自己和帕德梅要来了两杯无酒精的鸡尾酒,举杯,“为红衣主教之夜干杯!Cheers”

虽然是无酒精饮料,但是混合着果味的多品类酒品,依然还是有呛辣的味道,就好像是吃素依然能够吃到肉食滋味一样的高级素食餐饮店一样,德利恩姐妹的Cardinal Night party的餐食永远不会让你失望。

“嘿,帅哥!还要一杯么?”德利恩姐妹中的姐姐伊斯兰蒂拿着一杯蓝白色调混合的酒推到了安纳金的跟前,“这杯算我的!”

安纳金皱了皱眉,向帕德梅使了个眼色,似乎在寻求她的建议。

“哦,放心小美女,这杯也是无酒精,我可不会专门为了讨好帅哥而调制含酒精的鸡尾酒,要知道今天可是红衣主教之夜,我们要遵从我们的传统!喝了这杯酒,我保证不会醉,来!这杯是给你的,粉色,和你一样娇俏迷人!

帕德梅都能感觉到脸上开始有些许灼烧,从小她就是那种被称赞的女孩,大人们都说她头脑聪明、思维敏捷,在四年级的时候就可以开始做八年级的数学课程,有着别样的学习天赋,作为严肃家庭出身的帕德梅,从小被教育容貌是不可延续,只有知识和智慧能够传世并成就人生,所以当她每每听到其他人称赞她的容貌时,都会有些拘束,倒不是因为她不承认自己的美,而是她希望其他人不仅仅只注意到她的美。

“谢谢”,拒绝盛情的请客,总是不好的。于是帕德梅还是伸手,举杯和伊斯兰蒂干杯。

“祝你们有个愉快的夜晚!”德利恩姐妹在告别的时候还特别意有所指地朝他们两个眨了眨眼,帕德梅本能地想要摇头拒绝,但是安纳金却比她更快地接过了话:“谢谢,我相信我们会的,也祝你们有个愉快的夜晚!”

在夜色中走了几步,帕德梅总觉得哪里不对:“哦,安纳金.”

“怎么?还在在意刚才德利恩姐妹的临别赠言?哦,帕德梅,那个只是随意寒暄,不需要太认真。”

严谨,是帕德梅学业之路的基调,所以她总是容易过分认真专注,即便是面对普通生活也难免会带着一些学究气,可是安纳金是学机械工程的,难道不应该比她更加懂得严密和谨慎么,毕竟工程类专业对于精密度的要求也很高。

“这还是我第一次送你回家”安纳金看着远处的某一栋公寓楼,撇开了一个新的话题。

帕德梅和安纳金认识了三个月了,保持着距离的朋友关系。

“是的。”帕德梅还是有些心不在焉,似乎并不打算接他新的话题。

“一个人住?”

“不,和萨布琼斯,我的研究生同学,可以分担一下房费也是不错的。”

“我以为像你这样的姑娘是不会为钱发愁的?”安纳金目视前方那个看不见的黑色尽头,笑着说。

“为什么?”帕德梅问。

“因为有个做律师的父亲,和做学者的母亲的家庭的孩子,应该是不需要为钱发愁的,至少在我的认知范围内。”

帕德梅觉得自己应该没有主动和安纳金提及过自己父母的职业,她疑惑他是怎么知道的,这好像有些窥探隐私,似乎并不是那么好。

“你和我说过,记得么?在学校的图书馆,和我介绍校史的时候,顺便说的”安纳金看着帕德梅有些焦虑的神色,他解释道。

“那你呢?哦,对不起,这好像有些不礼貌。”就好像在棋盘上的对弈一样,帕德梅觉得她应该也多了解安纳金一些,毕竟他手里掌握了比她了解他更多的资料。好吧,帕德梅只是想更多地了解眼前这个男孩,想知道他潇洒帅气背后更多的故事。

“我?我可就简单多了,”安纳金转过身,街灯将安纳金的身影拉得很长,黑色的剪影似乎能够延长并且和遥远的黑色尽头连成一片。“我的母亲是shmi Sykwalkers,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父亲就离开了我们,至少这是我妈妈和我说的,我从小喜欢设计,喜欢自己设计飞机模型、制作机器人,然后我是申请了奖学金进Stanford的,也感谢我的导师,欧比万肯诺比,是他的推荐信帮助我一直的升学,他既是导师同样也是一个父亲般的存在。”

安纳金用简短的话语总结了他这十几年的经历,清浅而不带任何感情色彩,似乎就只是在讲述着其他人的故事一样,和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但帕德梅却觉得,她听到了一个悲伤的故事。

悲伤到极致,就变得无所畏惧,因为没有什么可以再失去。

“好了,我的任务完成了,安全到家,早点休息吧。”安纳金在一栋公寓前停下脚步,回身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帕德梅从来没有告诉他自己居住公寓的具体位置,只是曾经说过她因为校外公寓会比较便宜所以便在外居住,但安纳金却很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宿舍位置,想来他比她以为他了解的要更多。

往阶梯上走了一个步,帕德梅转过身,面对安纳金,因为楼梯阶的高度,帕德梅现在比安纳金要高几公分,她从没有以这个视角向下俯视他,也许这就是安纳金每天看到她的视角吧,带这些intimidating(恫吓而胁迫的)又带着些infatuated(着迷的)。

“谢谢,今晚我很开心,希望你也一样”帕德梅知道自己有些脸红,她有些羞涩,因为安纳金那湛蓝的眼眸注视着她,似乎能够直视到她的心底,窥探她藏在心底很深很深的悸动。

“当然,我很喜欢和你在一起”安纳金一扫刚才讲述身世的低落,好像有一层充满金色绚丽的迷人光彩从他的身体里透出一样,丝状的情动之感向带着魔力一样把两个人的距离拉近。

“我相信,你是知道的。”

安纳金的自信在他的眼眸中迸发,他从来都是相信直觉的人,他的直觉告诉他:帕德梅和他一样,喜欢着彼此。

清浅的吻逐步加深,让帕德梅有些呼吸困难,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红衣主教之夜会这样结束,因为她还是觉得和安纳金保持朋友的关系是很不错的,虽然她内心会想要更多,但是淑女是不应该对情感过于索求。

安纳金的手环上帕德梅的腰间,那隔着衣服传来的温暖让安纳金觉得很安心,他甚至不想就这么放开,他觉得自己可以抱着她一整个晚上。

而帕德梅,双手不自觉地抚上安纳金的脸颊,那好看如同精致雕塑般带着温柔却同时带着冷峻的面容此刻在她的心里,在她的脑海,在她的眼前不断闪回,她感觉这一切都不真实,就像回到了自己十几岁情窦初开的时候那种怦然心动一样。

她从来,从来都没有觉得,原来一个吻可以给她带来如此的轩涛。

“哦,Ani..”帕德梅轻轻地推了推安纳金的胸膛,示意他需要结束这个让她快窒息的吻,“我相信你一定亲吻过很多的女孩”

“我也相信你一定亲吻过很多的男孩”

帕德梅笑了,好吧,在和安纳金的期盼博弈上,她总是处在下风,确实情感是理性的障碍,容易让人变得头脑简单,思维打结。

“生日快乐,我的参议员小姐!”

哦,安纳金·天行者确实比帕德梅认为他知道的,知道并了解她更多。

“你是怎么知道的?”帕德梅娇笑着拂过安纳金唇边留下的一点红色唇膏的印记,假装质问道。

“我觉得心理学助教名单的公布,是公开的吧,我可并没有专程去学生档案室,越过唠叨的查尔斯太太去祈求她给我看一眼你的档案。”安纳金状似无辜地回答,然后忍不住在帕德梅绯红的脸颊上又留下了一个吻。

帕德梅·阿米达拉不否认,安纳金·天行者总能让她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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